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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词 01_105續大學或問
类别 中英文字词句释义及详细解析
释义
01_105續大學或問

續大學或問

【題 解】
續大學或問作者李彦迪,生平事迹見大學章句補遺題解。本書以問答的形式簡單闡明大學章句補遺朱子章句不同的六個理由:一、根據程子之意修改次序;二、把‘聽訟’以下的一節放在經文末尾;三、從經文中取兩節補充‘格致’章;四、解‘慮’為‘思’;五、解釋以虞書之‘明俊德’以至‘黎民於變時雍’為明明德、新民,‘允執厥中’為‘止至善’;六、闡明‘仁’是治國平天下之根本。(徐坰遥)
或問:大學一篇,程子‘始尊信而表章之’,‘又為之次其簡編,發其歸趣’。及朱子著章句,雖本程子之意,而至於更定錯簡,則有異於程子之見,何也?
曰:天下之理無窮,雖聖人有不能盡者,故有前聖之所未發,而後聖發之者;有前賢之所未言,而後賢言之者。之學固無淺深高下之可言,而所見不能無詳略異同。程子大學表章發揮而有未竟,朱子更加參考而别為序次,以盡其義,皆所以明道而立教也。二子之見雖間有不同,而不害其為一揆也。
或問:‘聽訟’一節,本誤在‘止於信’下,程子進而置之經文之下,朱子又置之傳三章之後别為一章,以為釋本末之義。子乃以朱子之説為未盡,而欲復程子之舊,何也?
曰:古人述作,必取古昔聖賢之言以結之。如門弟子述論語二十篇,終之以之言,以明聖學之淵源有自來也。子思中庸,或於章首,或於章末,多引夫子之言以證之,至於卒章,又引及夫子之言以終之,所以明一篇之旨,皆本於夫子之所傳也。孟子七篇之中亦多此例。曾子大學經文,章末引孔子之言以結之者,亦此意也。且深味傳文,未有文理不屬而脈絡不貫者,獨此一節置於傳三章之後,與上下文義都不相屬。又見大學之書首言明明德、新民、止至善以為一篇之綱領,次言八條目以明三綱領之義,又為傳義以發揮三綱領、八條目之意,不應其間别為一章以釋經文結語本末之義也。今依程子所定而置於經文之下,則此一節為一章之結語,文義要切而意味深長。所謂‘使無訟’者,蓋言治國、平天下之道不在於聽理之明,而在於端本清源而感人心也。曰:‘聖人感人心而天下和平。’‘使無訟’者,乃所以感人心之效也。如之君,感於文王之德,以所争田為閒田而退,明德、新民之效至於此極,所謂‘篤恭而天下平’也。中庸言:‘“奏假無言,時靡有争。”〔是〕故君子不賞而民勸,不怒而民威於鈇鉞。’又曰:‘“予懷明德,不大聲以色。”子曰:“聲色之於以化民,末也。”’其言與‘使無訟’、‘大畏民志’之意,如合符節。此蓋古昔聖人治國、平天下之要道也,故經文八條目之下既言本末之所在,而又引孔子之言以結之,其旨深矣。程子於此豈無所見乎?
或問:格物致知,學者最初用功之地,而其文專闕。朱子蓋嘗欲效而為之,而竟不能成,遂取程子之意以補之。今子乃取經文中兩節以補此章之闕,其亦何所據耶?
曰:程子言‘格物者,適道之始。思欲格物,則固已近道矣’。又曰:‘致知之要,當知至善之所在,如父止於慈、子止於孝之類。’朱子又言:‘知止云者,物格知至而於天下之事皆有以知其至善之所在也。’則亦以此兩節為格物致知之意明矣。但其‘知止’云者,屬於‘止於至善’之下,故先儒意其為經文而不敢移易也。惟此兩節置於三綱領、八條目之間,無甚緊切意味,而移之為‘格物致知’章之文,其意之所包甚廣,無欠於經文而有補於傳義,反覆參玩,辭足義明,無可疑者,雖晦庵復起,亦或有取於斯矣。
曰:然則所謂‘物有本末,事有終始’之義,可得聞歟?
曰:天下之事物莫不有本末終始。今且以其最近而大者言之:禮樂之本在於中和,而其威儀、音律則末也;喪祭之本在於哀誠,而其節文、度數則末也;為治之本在於明德,而刑政、法度則末也。為學之道始於灑掃應對,而終於窮理盡性;始於格物、致知,而終於治國、平天下。推類而言,自天地之大,以至萬物萬事之繁,莫不皆然。故大學始教,必使學者即凡天下之事物,莫不窮其本末終始之理無所不至。而其窮之也,亦必先其重而後其輕,先其所急而後其所緩,則進德修業循循有序,而其至於道也不遠矣。既能窮格物理之本末終始,而知其所當止之地,則方寸之間事事物物各有定理,而心無妄動危殆之累,其思慮益明,可以盡物理之微妙,而有得於心矣。此乃格物致知之要法。只此兩節,其義已備,不必有待於補益矣。
曰:此章之旨主於格物致知而兼言事,何也?
曰:以其本於天者而言之,則謂之物;以其作於人者而言之,則謂之事。對言,則物是物,事是事;獨言物,則兼事在其中。如君臣、父子、夫婦、昆弟、朋友,物也;君臣之義、父子之親、夫婦之别、昆弟之愛、朋友之信,物之理而著於事者也。五者之理存乎心者,本也;顯於事者,末也。交際之有禮,孩提而知愛,及長而知敬,始也;各循其則而盡其道,至於没身不衰者,終也。未有不存於心而能善其事者也,未有不先其始而能善其終者也。然則物有本末、事有終始之意所該甚廣,朱子獨以明德新民為物之本末,知止能得為事之終始,其意偏而不周矣。
曰:格物致知之方,之説備矣,而未有及於本末終始者,今子之論得無有乖於先賢之見,而不盡其精微邪?
曰:程子曰,‘物有本末,不可分本末為兩段事。灑掃應對是其然,必有所以然。’朱子言,反身窮理‘而必究其本末是非之極摯’。又曰:‘治心修身是本,灑掃應對是末,皆其然之事〔也〕。至於所以然,則理也。理無精粗本末,皆是一貫。’又曰:‘精粗、本末,其分雖殊,而理則一。學者當循序〔而〕漸進,不可厭末而求本。’又曰:‘始終本末一以貫之,則惟聖人為然。’又曰:‘敬者,聖學之所以成始而成終。’周子又言,‘治天下有本,身之謂也’,‘本必端,端本,(清)〔誠〕[1]心而已矣’。謝氏曰:‘德行,本也;文藝,末也。窮其本末,知所先後,可以入德。[2]’先儒之論何嘗不及乎此?其見於經傳者,則禮器曰:‘先王之立禮也,有本有文:忠信,禮之本也;義理,禮之文也。無本不立,無文不行。’有子曰:‘君子務本,本立而道生。’子游言:‘子夏之門人小子,當灑掃、應對、〔進退〕,則可矣。抑末也,本之則無,如之何?’大學曰:‘德者本也,財者末也。’中庸曰:‘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孟子曰:‘天下之本在國,國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如此之類甚多。曰:‘終始惟一,時乃日新。’云:‘靡不有初,鮮克有終。’孔子曾子以為孝之道,亦言孝之有終始。子思曰:‘誠者物之終始,不誠無物。’孟子曰:‘始條理者,智之事也;終條理者,聖之事也。’子夏曰:‘有始有卒者,其惟聖人乎!’曰:‘知至至之,可與幾也;知終終之,可與存義也。’又曰:‘大明終始,六位時成。’又曰:‘終則有始,天行也。’又曰:‘終萬物始萬物者,莫盛乎艮。’又曰:‘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又曰:‘原始反終,故知死生之説。’所謂道者,本也;器者,末也。天地陰陽,亦皆有本末終始,而況於事物乎?故孔子之教人,必叩其兩端而竭焉。兩端者,本末終始之謂也。夫所謂本末終始者,所指雖不同,而古之聖賢論學論治道丁寧訓戒之意,未嘗不以此為言。蓋學者有志於格物致知而不知物理之有本末終始,則其所知所得或失其輕重之倫、先後之序,而終無以入於道矣。今世學不講而道不明,為學、為治、為忠、為孝者或遺本而事於末,或有始而無其終,或專失其本末終始之所在,而卒至於敗亂者,多矣,由其不講乎此章之義故也。嗚呼!大學之教,前後聖賢更相演繹,規模節目亦云詳且盡矣,而一言之不備,一理之不明,其有害於人心世道也如此,其可忽哉!
或問:慮字之義,朱子釋為‘處事精詳’,子乃訓為思,而引程子之説以證之,其亦有所見乎?
曰:聖賢論學,必本於思。孔子曰‘學而不思則罔’,釋之者曰:‘不求諸心,故昏而無得。’又言博學、審問,而繼之以慎思。又曰‘有(不)〔弗〕思,思之(不)〔弗〕得(不)〔弗〕措’,釋之者曰:‘思必謹,然後有以精研其學問之所得,而自得於心。’孟子曰:‘思則得之,不思則不得。’周子曰:‘思者,聖功之本。’程子曰:‘思慮久後,睿自然生。若於一事上思不得,〔且〕别换一事思之。’又曰:‘不深思則不能造於道。不深思而得者,其得易失。’又曰:‘思慮有得,中心悦豫。沛然有裕者,(乃是)[3]實得也。’安有為窮理、正心之學而不由思以得者乎?蓋知止而有定,則於天下之物皆有以知其所當然之則,而心無妄動危殆之累,其思慮益明矣。思之明,則又有以研窮物理之所以然,而有得於心矣。若或知止而至於静安,不復致思焉,則將至於昏而無得矣。況朱子亦言慮是思之精審,則慮之為思又何疑乎?
或問:子以虞書‘明俊德’以至‘黎民於變時雍’為明德、新民,可矣。至以‘允執厥中’為止至善,則先儒之所未及,而子獨言之,其亦何所據邪?
曰:至善之義,程子以為‘義理精微之極’,朱子以為‘事理當然之極’。又曰:‘欲明德(以)〔而〕新民者’,‘求必至是而不容其少有過不及之差’。又曰:‘明德、新民’,‘本〔自〕有一個當然之則,過之不可,不及亦不可’。至其釋中庸之義,則曰:‘天命所當然,精微之極致。’然則雖不明言執中之為止至善,而所謂極者,中之理也,天下之至善孰有過於中者乎?張南軒所謂‘事事物物皆有中,天理之所存’是也。且中庸所謂‘擇乎中庸’者,言辨别衆理而求其至善之所在也,故下章繼之曰‘擇乎中庸,得一善’則服膺(勿)〔弗〕失。其言‘擇善’、‘明善’,皆此意也。中之為至善,益明矣。蓋中與至善,名雖異而理則一,學者不可不知也。
曰:子以執中為明明德之止於至善,可矣。新民之止於至善,亦由於中乎?
曰:‘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達道也。’大本既立,而達道以行,則凡施之家國天下,政教刑賞皆合於中,而無有過不及之差。故以之‘平章百姓’,而‘百姓昭明’,以至於‘黎民於變時雍’。如之用中於民,成湯之‘建中于民’是也。然則新民之止於至善,安有不本於中者乎?愚於大學,認至善為中,認慮為思者,皆本於先聖賢之意,而非愚之牽合杜撰也。蓋中為明德、新民之極,思為窮理、盡心之要。明德而知至善之為中,則‘高不溺於空虚’,‘卑不失之汙賤’;新民而知至善之為中,則過之者抑而就之,不及者引而進之,而無不協於中矣。苟非聖人之生知,未有不思而得者。知止而至於定、静、安,則心亦一而明矣,於是而思之益精,則於天下之理,明無不盡,幽無不燭,而自得於心矣。蓋道未易盡,理未易窮,若或知止而至於静、安,不復致思研幾,則知之有未真,信之有未篤,而終無以自得之矣。況吾心理欲、公私、真妄之幾,天下事物是非、邪正之混,察之未盡,思之不審,而未能辨别於毫釐疑似之間,則有誤認人欲為天理,誤認姦僞為忠賢,遂至於取舍顛錯而失其正者,多矣。此學之所以不可無思,而思之不可不精。下章誠意、正心之功,皆本於此矣。
或問:‘治國’、‘平天下’兩章言仁者非一,而先儒皆汎然説過,未有明言仁為治國、平天下之本者,子獨何所據而云爾歟?
曰:孔子言‘古之為政,愛人為大’,又曰‘道千乘之國,敬事而信,節用而愛人’,又曰‘君子體仁,足以長人’。夫愛者,仁之用也。孟子言‘之道,不以仁政,不能平治天下’,又曰聖人‘既竭心思焉,繼之以不忍人之政,而仁覆天下’,又曰‘君仁莫不仁,君義莫不義’,‘一正君而國定’。程子亦曰‘君道以至誠仁愛為本’,又曰‘天下之治亂繋(於)〔乎〕人君之仁與不仁’。門教人專以求仁為本,而曾子之學又以仁為己任,安有聖賢著書立教以明治國、平天下之道以為萬世準則,而不以仁為本者乎?仁之説發端於三章,而推廣於卒章。其曰‘為人君止於仁’者,言治道本於仁,此人君之所當止也。人君而止於仁,則化行澤洽而天下平矣。、三王之治皆本於此,禮樂刑政特其緒餘耳。孔子曰:‘人而不仁,如禮何?人而不仁,如樂何?’舜典曰:‘欽哉欽哉,惟刑之恤哉!’禮樂刑政,無一事之非仁也。有子以孝弟為為仁之本,程子曰‘孝弟行於家,而後仁愛及於物,所謂親親而仁民也’。今竊深究兩章之義,首以孝弟慈為立教之本,此乃施仁之事也;又言恕言絜矩者,所以明施仁之要在於此也,絜矩即恕也。孔子曰:‘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能近取譬,可謂仁之方也。’程子曰:‘公而以人體之,故為仁。只為公,則物我兼照。故仁所以能恕,所以能愛。恕則仁之施,愛則仁之用也。’朱子曰:‘仁是人心所固有之理’,‘公在仁之前,恕與愛在仁之後,公則能仁,仁則能愛、能恕〔故〕[4]也’。然則仁之體用只是公與愛,而其施則恕也。章内丁寧反覆之意不出乎三者之間,可見仁為治國、平天下之本,而施仁之要又在於絜矩也。必以孝弟慈為先者,蓋孝弟慈者,所以行仁之本也,本立而推以及民,使天下之人各親其親、各長其長、各慈其幼,則‘萬邦協和’,‘黎民於變時雍’,而天下平矣。既言仁與不仁、興喪之機,又言之事,以垂戒萬世聖賢之意斷可知矣。其言‘如保赤子’、‘民之父母’,言慈愛之心發於至誠,仁之至也。節南山言不能公其心而好惡徇於一己之偏,不仁之禍也。三言得失,蓋言人心、天命之去就,決於此心存亡之幾,仁與不仁之驗也。孟子曰‘三代之得天下也以仁,其失天下也以不仁’,正謂是也。既又丁寧於外本内末之戒,懇激於退邪進賢之意,無非以仁與不仁為言。蓋仁人之心,愛與公而已。惟其愛育民物有同一體,故約己厚施,無少私吝,而黎庶被其澤;惟其至公無私,好惡得其正,故進退賢邪,夬決無留,而天下服其明。不仁者反是。繼言民之聚散,貨之出入,又言好惡之拂人性,災及其身。其言明白峻厲,有可以感動人者,皆所以明仁與不仁之驗也。言之至此,猶恐人之未達其旨,終乃明言‘仁者以財發身,不仁者以身發財’,又曰‘未有上好仁而下不好義者’,其所以勸戒之意亦可謂深切著明矣。章末申之以小人好利之害,重言以深警之,蓋懼人君之用小人而掊克傷民以害於仁也,古之聖賢為天下後世慮深且遠矣。孟子王行仁義,極言求利之害,其亦深得此章之旨矣。嗚呼!自以來數千載間,有家國天下者,蓋未有不讀此書,而鮮有深明此章之本旨者,故其為政也,專以殺戮刑法為務,而志於仁者寡矣。之亡,南北朝五季之亂,皆由是也。最為享國長久,而其祖宗以仁開基,子孫卒以不仁亡滅,此萬世之鑑也。誠使讀是書者深明天下、國家之理亂興喪,天命、人心之去就離合,一繋於人君之仁與不仁,惕然警省,常存此心而不失,則安有禍敗之至此乎?聖經賢傳之中一字之義不明,害流於生民,禍及於後世,其可忽哉!蓋大學之法在於窮理、正心以修其身,以及於家國天下。窮理,所以求仁也。仁,人心也,心得其正,是乃仁也。由身而及於家,由家而及於國天下者,豈有他哉?亦此心而已矣。故朱子曰:‘格物致知,所以求仁也。’又曰:‘絜矩乃求仁工夫,正要著力。[5]’又曰:‘有天下者能存此心而不失,則所以絜矩而與民同欲者自不能已。’所謂‘存此心’者,仁之謂也。但以言之未盡,又於篇中仁字之義未有訓釋,讀是書者不知仁為何物,又安知仁為治國、平天下之本乎?諸儒之説亦未有及此者,獨真西山之言曰:‘自非聖人,未有不由恕而至仁者。’孟子曰:‘强恕而行,求仁莫近焉。’有志於仁者,當知穹壤之間,與吾並生者莫非同體,體同則性同,性同則情同。公其心,平其施,必均齊而無偏吝,方正而無頗邪,帥是以往,將無一物不獲者,此所謂絜矩之道也。又曰‘求仁當自絜矩始,而推其端,又自明義利之分始’,可謂深得聖賢立教之本旨矣。
曰:子之論似矣,但晦翁以高明深造之學,竭其平生精力於此書,探討精微,殆無餘藴。今子以偏方末學、孤陋淺見,輕議聖經賢傳之錯誤,又有先儒之所未發而言之者,得無犯不韙之罪,取譏於天下後世乎?
曰:是固然矣。斯理也,無古今之異,無賢愚之間,是乃天下之公,非有我之得私也。理之散在萬物,雖愚夫或有與知焉;而及其至也,雖聖人亦有所不能盡者。故聖賢述作,為經為傳者,必待前後諸儒更相演繹,而後其義乃備。愚陋淺末,固不敢自列於諸賢之間,然自幼受讀是書,而竊有疑焉。邇來窮寂之中,潛心玩索,若有所得,恨不及之門而質其所疑。雖不知所見之合於道與否,而愚慮一得,庶或有補於聖門之教之萬一,聊録管見,以竢後之君子云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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