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人工智能的争论体现了科学论的内部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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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图表明，作为整体的科学论与智能机器之间时常会有一种微妙的关系。这个新兴领域最迷人的地方是，它为我们关于知识的思想提供了一个实验性的检验台。我怀疑，我们这些科学知识社会学家没有能力利用这样的资源来开辟我们自己的实验科学，但是，计算机科学家和认知科学家已经这样做了，不好好利用它们将是愚蠢的。

这一新兴的研究领域不仅是检验我们的思想的实验台，而且它还向科学知识社会学提出了一些问题，虽然这些问题在其他领域不那么紧迫。在智能机器的研究中，由于论题与资源之间存在非同寻常的紧密关系，这些问题就显得格外醒目了。我已经提出，在展开一个连贯的、对世界几乎没有什么影响的立场与接受一个被分割的知识论世界之间需要做出一种选择。如果选择后者，那么我们就要使分割开的空间保持开放，在这一空间中，我们对知识实践进行反思，但是又不至于把自己置于一种来自于SSK的新的、集体性的“知识学”之外，要不然的话，认知科学仍将是一个幻影。⁽²⁾

资源一论题的困境一直潜伏在科学社会学的深处，这就是为什么我相信，在研究智能机器时，我们在知识科学的空间里所学到的东西终将推动整个学科的发展。我们在研究智能机器时会面临很大的风险，因为本质主义与相对主义这两股相反的力量会把我们撕得四分五裂，当然，这并非是一桩坏事。⁽³⁾